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儒林外史的故事算命先生对穷人说你日后会官居一品,为啥先做贼呢伟人的故事,不少于1000字人姓王名冕,在诸暨县乡村里住,七岁上死了父亲,他母亲做些针指,供给他到村学堂里去读书。看看三个年头,王冕已是十岁了。母亲唤他到面前来说道:“儿阿,不是我有心要耽误你。只因你父亲亡后,我一个寡妇人家,只有出去的,没有进来的;年岁不好,柴米又贵,这几件旧衣服和些旧家伙,当的当了,卖的卖了。只靠着我替人家做些针指生活寻来的钱,如何供得你读书?如今没奈何,把你雇在间壁人家放牛,每月可以得他几钱银子,你又有现成饭吃,只在明日就要去了。”王冕道:“娘说的是。我在学堂里坐着,心里也闷,不如往他家放牛倒快活些。假如我要读书,依旧可以带几本去读。”当夜商议定了。第二日,母亲同他到间壁秦老家。秦老留着他母子两个吃了早饭,牵出一条水牛来交与王冕,指着门外道:“就在我这大门过去两箭之地,便是七泖湖,湖边一带绿草,各家的牛都在那里打睡。又有几十棵合抱的垂杨树,十分阴凉。牛要渴了,就在湖边上饮水。小哥,你只在这一带顽耍,不必远去。我老汉每日两餐小菜饭是不少的。每日早上,还折两个钱与你买点心吃。只是百事勤谨些,休嫌怠慢。”他母亲谢了扰,要回家去,王冕送出门来。母亲替他理理衣服,口里说道:“你在此须要小心,休惹人说不是;早出晚归,免我悬望。”王冕应诺,母亲含着两眼眼泪去了。王冕自此只在秦家放牛。每到黄昏,回家跟着母亲歇宿。或遇秦家煮些腌鱼腊肉给他吃,他便拿块荷叶包了来家,递与母亲。每日点心钱,他也不买了吃,聚到一两个月,便偷个空,走到村学堂里,见那闯学堂的书客,就买几本旧书。日逐把牛拴了,坐在柳阴树下看。弹指又过了三四年。王冕看书,心下也着实明白了。那日正是黄梅时候,天气烦躁,王冕放牛倦了,在绿草地上坐着。须臾,浓云密布。一阵大雨过了,那黑云边上镶着白云,渐渐散去,透出一派日光来,照耀得满湖通红。湖边上山,青一块,紫一块,绿一块。树枝上都像水洗过一番的,尤其绿得可爱。湖里有十来枝荷花,苞子上清水滴滴,荷叶上水珠滚来滚去。王冕看了一回,心里想道:“古人说‘人在画图中’,其实不错,可惜我这里没有一个画工,把这荷花画他几枝,也觉有趣。”又心里想道:“天下那有个学不会的事,我何不自画他几枝?”正存想间,只见远远的一个夯汉,挑了一担食盒来。手里提着一瓶酒,食盒上挂着一块毡条,来到柳树下,将毡铺了,食盒打开。那边走过三个人来,头戴方巾,一个穿宝蓝夹纱直裰,两人穿元色直裰,都有四五十岁光景,手摇白纸扇,缓步而来。那穿宝蓝直裰的是个胖子,来到树下,尊那穿元色的一个胡子坐在上面,那一个瘦子坐在对席。他想是主人了,坐在下面把酒来斟。吃了一回,那胖子开口道:“危老先生回来了,新买了住宅,比京里钟楼街的房子还大些,值得二千两银子。因老先生要买,房主人让了几十两银卖了,图个各望体面。前月初十搬家,太尊、县父母都亲自到门来贺,留看吃酒到二三更天。街上的人那一个不敬!”那瘦子道:“县尊是壬午举人,乃危老先生门生,这是该来贺的。”那胖子道:“敝亲家也是危老先生门生,而今在河南做知县。前日小婿来家,带二斤干鹿肉来见惠,这一盘就是了。这一回小婿再去,托敝亲家写一封字来,去晋遏晋谒危老先生。他若肯下乡回拜,也免得这些乡户人家放了驴和猪在你我田里吃粮食。”那瘦子道:“危老先生要算一个学者了。”那胡子道:“听见前日出京时,皇上亲自送出城外,携着手走了十几步。危老先生再三打躬辞了,方才上轿回去。看这光景,莫不是就要做官?”三人你一句,我一句,说个不了。王冕见天色晚了,牵了牛回去。斋自此,聚的钱不买书了,托人向城里买些胭脂铅粉之类,学画荷花。初时,画得不好。画到三个月之后,那荷花精神、颜色无一不像,只多着一张纸,就像是湖里长的,又像才从湖里摘下来贴在纸上的。乡间人见画得好,也有拿钱来买的。王冕得了钱,买些好东好西孝敬母亲。一传两,两传三,诸暨一县都晓得是一个画没骨花卉的名笔,争着来买。到了十七八岁,不在秦家了,每日画几笔画,读古人的诗文,渐渐不愁衣食,母亲心里欢喜。这王冕天性聪明,年纪不满二十岁,就把那天文、地理、经史上的大学问,无一不贯通。但他性情不同,既不求官爵、又不交纳朋友,终日闭户读书。又在《楚辞图》上看见画的屈原衣冠,他便自造一顶极高的帽子、一件极阔的衣服,遇着花明柳媚的时节,把一乘牛车载了母亲,他便戴了高帽,穿了阔衣,执着鞭子,口里唱着歌曲,在乡村镇上以及湖边到处顽耍,惹的乡下孩子们,三五成群跟着他笑,他也不放在意下。只有隔壁秦老,虽然务农,却是个有意思的人。因自小看见他长大,如此不俗,所以敬他爱他,时时和他亲热,邀在草堂里坐着说话儿。一日,正和秦老坐着,只见外边走进一个人来,头戴瓦楞帽,身穿青布衣服。秦老迎接,叙礼坐下。这人姓翟,是诸暨县一个头役,又是买办。因秦老的儿子秦大汉拜在他名下,叫他干爷,所以时常下乡来看亲家。秦老慌忙叫儿子烹茶、杀鸡、煮肉款留他,就要王冕相陪。彼此道过姓名,那翟买办道:“这位王相公,可就是会画没骨花的么?”秦老道:“便是了。亲家,你怎得知道?”翟买办道:“县里人那个不晓得!因前日本县老爷吩咐,要画二十四幅花卉册页送上司,此事交在我身上。我闻有王相公的大名,故此一径来寻亲家。今日有缘,遇着王相公,是必费心大笔画一画。在下半个月后下乡来取,老爷少不得还有几两润笔的银子,一并送来。”秦老在旁,着实撺掇。王冕屈不过秦老的情,只得应诺了。回家用心用意画了二十四幅花卉,都题了诗在上面。翟头役禀过了本官,那知县时仁发出二十四两银子来。翟买办扣克了十二两,只拿十二两银子送与王冕,将册页取去。时知县又办了几样礼物,送与危素,作候问之礼。危素受了礼物,只把这本册页看了又看,爱玩不忍释手。次日备了一席酒,请时知县来家致谢。当下寒暄已毕,酒过数巡,危素道:“前日承老父台所惠册页花卉,还是古人的呢?还是现在人画的?”时知县不敢隐瞒,便道:“这就是门生治下一个乡下农民,叫做王冕,年纪也不甚大。想是才学画几笔,难入老师的法眼。”危素叹道:“我学生出门久了,故乡有如此贤士,竟坐不知,可为惭愧。此兄不但才高,胸中见识,大是不同,将来名位不在你我之下。不知老父台可以约他来此相会一会么?”时知县道:“这个何难?门生出去即遣人相约。他听见老师相爱,自然喜出望外了。”说罢,辞了危素,回到衙门,差翟买办持个侍生帖子去约王冕。翟买办飞奔下乡到秦老家,邀王冕过来,一五一十向他说了。王冕笑道:“却是起动头翁,上复县主老爷,说王冕乃一介农夫,不敢求见,这尊帖也不敢领。”翟买办变了脸道:“老爷将帖请人,谁敢不去!况这件事原是我照顾你的;不然,老爷如何得知你会画花?论理,见过老爷,还该重重的谢我一谢才是。如何定到这里,茶也不见你一杯,却是推三阻四不肯去见,是何道理?叫我如何去回复得老爷!难道老爷一县之主,叫不动一个百姓么?”王冕道:“头翁你有所不知。假如我为了事,老爷拿票子传我,我怎敢不去!如今将帖来请,原是不逼迫我的意思了。我不愿去,老爷也可以相谅。”翟买办道:“你这都说的是甚么话?票子传着倒要去,帖子请着倒不去,这不是不识抬举了!”秦老劝道:“王相公,也罢,老爷拿帖子请你,自然是好意。你同亲家去走一回罢!自古道:‘灭门的知县’,你和他拗些甚么?”王冕道:“秦老爹,头翁不知,你是听见我说过的。不见那段干木、泄柳的故事么?我是不愿去的。”翟买办道:“你这是难题目与我做!叫拿甚么话去回老爷?”秦老道:“这个果然也是两难。若要去时,王相公又不肯;若要不去,亲家又难回话。我如今倒有一法:亲家回县里,不要说王相公不肯;只说他抱病在家,不能就来,一两日间好了就到。”翟买办道:“害病,就要取四邻的甘结!”彼此争论了一番。秦老整治晚饭与他吃了,又暗叫了王冕出去问母亲秤了三钱二分银子,送与翟买办做差钱。方才应诺去了,回复知县。知县心里想道:“这小厮那里害甚么病!想是翟家这奴才走下乡,狐假虎威,着实恐吓了他一场。他从来不曾见过官府的人,害怕不敢来了。老师既把这个人托我,我若不把他就叫了来见老师,也惹得老师笑我做事疲软,我不如竟自己下乡去拜他。他看见赏他脸面,断不是难为他的意思,自然大着胆见我。我就便带了他来见老师,却不是办事勤敏?”又想道:“一个堂堂县令,屈尊去拜一个乡民,惹得衙役们笑话。”又想道:“老师前日口气,甚是敬他。老师敬他十分,我就该敬他一百分。况且屈尊敬贤,将来志书上,少不得称赞一篇,这是万古千年不朽的勾当,有甚么做不得?”当下定了主意。知次早,传齐轿夫,也不用全副执事,只带八个红黑帽夜役军牢,翟买办扶着轿子,一直下乡来。乡里人听见锣响,一个个扶老携幼,挨挤了看。轿子来到王冕门首,只见七八间草屋,一扇白板门紧紧关着。翟买办抢上几步忙去敲门。敲了一会,里面一个婆婆拄着拐杖出来说道:“不在家了,从清早晨牵牛出去饮水,尚未回来。”翟买办道:“老爷亲自在这里传你家儿子说话,怎的慢条斯理?快快说在那里,我好去传!”那婆婆道:“其实不在家了,不知在那里。”说毕,关着门进去了。说话之间,知县轿子已到。翟买办跪在轿前禀道:“小的传王冕,不在家里。请老爷龙驾到公馆里略坐一坐,小的再去传。”扶着轿子过王冕屋后来。屋后横七竖八几棱窄田埂,远远的一面大塘,塘边都栽满了榆树、桑树。塘边那一望无际的几顷田地;又有一座山,虽不甚大,却青葱,树木堆满山上。约有一里多路,彼此叫呼还听得见。知县正走着,远远的有个牧童倒骑水牯牛,从山嘴边转了过来。翟买办赶上去,问道:“秦小二汉,你看见你隔壁的王老大牵了牛在那里饮水哩?”小二道:“王大叔么?他在二十里路外,王家集亲家家吃酒去了。这牛就是他的,央及我替他赶了来家。”翟买办如此这般禀了知县。知县变着脸道:“既然如此,不必进公馆了!即回衙门去罢!”时知县此时心中十分恼怒,本要立即差人拿了王冕来责惩一番,又想恐怕危老师说他暴躁,且忍口气回去,慢慢向老师说明此人不中抬举,再处置他也不迟。知县去了。斋王冕并不曾远行,即时走了来家。秦老过来抱怨他道:“你方才也太执意了!他是一县之主,你怎的这样怠慢他?”王冕道:“老爹请坐,我告诉你:时知县倚着危素的势,要在这里酷虐小民,无所不为。这样的人,我为甚么要相与他?但他这一番回去,必定向危素说。危素老羞变怒,恐要和我计较起来。我如今辞别老爹,收拾行李,到别处去躲避几时。只是母亲在家,放心不下。”母亲道:“我儿,你历年卖诗卖画,我也积聚下三五十两银子,柴米不愁没有。我虽年老,又无疾病,你自放心出去躲避些时不妨。你又不曾犯罪,难道官府来拿你的母亲去不成?”秦老道:“这也说得有理。况你埋没在这乡村镇上,虽有才学,谁人是识得你的?此番到大邦去处,或者走出些遇合来,也不可知。你尊堂家下大小事故,一切都在我老汉身上,替你扶持便了。”王冕拜谢了秦老。秦老又走回家去。取了些酒肴来,替王冕送行,吃了半夜酒回去。次日五更,王冕起来收拾行李。吃了早饭,恰好秦老也到。王冕拜辞了母亲,又拜了秦老两拜。母子洒泪分手。王冕穿上麻鞋,背上行李。秦老手提一个小白灯笼,直送出村口,洒泪而别。秦老手拿灯笼,站着看着他走,走的望不着了,方才回去。知王冕一路风餐露宿,九十里大站,七十里小站,一径来到山东济南府地方。这山东虽是近北省分,这会城却也人物富庶,房舍稠密。王冕到了此处,盘费用尽了,只得租个小庵门面屋,卖卜测字,也画两张没骨的花卉贴在那里,卖与过往的人。每日问卜卖画,倒也挤个不开。弹指间,过了半年光景。济南府里有几个俗财主,也爱王冕的画,时常要买,又自己不来,遣几个粗夯小厮,动不动大呼小叫,闹的王冕不得安稳。王冕心不耐烦,就画了一条大牛贴在那里,又题几句诗在上,含着讥刺,也怕从此有口舌,正思量搬移一个地方。那日清早,才坐在那里,只见许多男女,啼啼哭哭,在街上过。也有挑着锅的,也有箩担内挑着孩子的,一个个面黄肌瘦,衣裳褴褛,过去一阵,又是一阵,把街上都塞满了;也有坐在地上就化钱的。问其所为,都是黄河沿上的州县被河水决了,田庐房舍尽行漂没。这是些逃荒的百姓,官府又不管,只得四散觅食。王冕见此光景,过意不去,叹了一口气道:“河水北流,天下自此将大乱了。我还在这里做甚么?”将些散碎银子收拾好了,拴束行李仍旧回家。入了浙江境,才打听得危素已还朝了,时知县也升任去了。因此放心回家,拜见母亲。看见母亲康健如常,心中欢喜。母亲又向他说秦老许多好处。他慌忙打开行李,取出一匹茧绸、一包耿饼,拿过去拜谢秦老。秦老又备酒与他洗尘。自此,王冕依旧吟诗作画,奉养母亲。又过了六年,母亲老病卧床。王冕百方延医调治,总不见效。一日母亲吩咐王冕道:“我眼见得不济事了。但这几年来,人都在我耳根前说,你的学问有了,该劝你出去做官。做官怕不是荣宗耀祖的事。我看见这些做官的,都不得有甚好收场。况你的性情高傲,倘若弄出祸来,反为不美。我儿可听我的遗言:将来娶妻生子,守着我的坟墓,不要出去做官。我死了,口眼也闭。”王冕哭着应诺。他母亲奄奄一息,归天去了。王冕擗踊哀号,哭得那邻舍之人,无不落泪。又亏秦老一力帮衬,制备衣衾棺椁。王冕负土成坟,三年苫块,不必细说。到了服阕之后,不过一年有余,天下就大乱了。方国珍据了浙江,张士诚据了苏州,陈友谅据了湖广,都是些草窃的英雄。只有太祖皇帝,起兵滁阳,得了金陵,立为吴王,乃是王者之师。提兵破了方国珍,号令全浙,乡村镇市并无骚扰。古一日,日中时分,王冕正从母亲坟上拜扫回来,只见十几骑马,竟投他村里来。为头一人,头戴武巾,身穿团花战袍,白净面皮,三绺髭须,真有龙凤之表!那人到门首下了马,向王冕施礼道:“动问一声,那里是王冕先生家?”王冕道:“小人王冕。这里便是寒舍。”那人喜道:“如此甚妙,特来晋谒。”吩咐从人都下了马,屯在外边,把马都系在湖边柳树上。那人独和王冕携手进到屋里,分宾主施礼坐下。王冕道:“不敢拜问尊官尊姓大名?因甚降临这乡僻所在?”那人道:“我姓朱,先在江南起兵,号滁阳王,而今据有金陵,称为吴王的便是。因平方国珍到此,特来拜访先生。”王冕道:“乡民肉眼不识,原来就是王爷。但乡民一介愚人,怎敢劳王爷贵步?”吴王道:“孤是一个粗卤汉子,今得见先生儒者气像,不觉功利之见顿消。孤在江南,即慕大名。今来拜访,要先生指示:浙人久反之后,何以能服其心?”王冕道:“大王是高明远见的,不消乡民多说。若以仁义服人,何人不服,岂但浙江?若以兵力服人,浙人虽弱,恐亦义不受辱,不见方国珍么?”吴王叹息,点头称善。两人促膝谈到日暮。那些从者都带有干粮。王冕自到厨下,烙了一斤面饼,炒了一盘韭菜,自捧出来陪着,吴王吃了,称谢教诲,上马去了。这日,秦老进城回来,问及此事,王冕也不曾说就是吴王,只说是军中一个将官,向年在山东相识的,故此来看我一看。说着就罢了。不数年间,吴王削平祸乱,定鼎应天,天下一统,建国号大明,年号洪武。乡村人各各安居乐业。到了洪武四年,秦老又进城里,回来向王冕道:“危老爷已自问了罪,发在和州去了。我带了一本邸抄来与你看。”王冕接过来看,才晓得危素归降之后,妄自尊大,在太祖面前,自称老臣。太祖大怒,发往和州守余阙墓去了。此一条之后,便是礼部议定取士之法:三年一科,用“五经”、“四书”、八股文。王冕指与秦老看,道:“这个法却定的不好!将来读书人既有此一条荣身之路,把那文行出处,都看得轻了。”说着,天色晚了下来。此时正是初夏,天时乍热。秦老在打麦场上放下一张桌子,两人小饮。须臾,东方月上,照耀得如同万顷玻璃一般。那些眠鸥宿鹭,阒然无声。王冕左手持杯,右手指着天上的星,向秦老道:“你看,贯索犯文昌,一代文人有厄!”话犹未了,忽然起一阵怪风,刮的树木都飕飕的响,水面上的禽鸟,格格惊起了许多。王冕同秦老吓的将衣袖蒙了脸。少顷,风声略定。睁眼看时,只见天上纷纷有百十个小星,都坠向东南角上去了。王冕道:“天可怜见,降下这一伙星君去维持文运,我们是不及见了!”当夜收拾家伙,各自歇息。自此以后,时常有人传说:朝廷行文到浙江布政司,要征聘王冕出来做官。初时不在意里,后来渐渐说的多了。王冕并不通知秦老,私自收拾,连夜逃往会稽山中。半年之后,朝廷果然遣一员官,捧着诏书,带领许多人,将着彩缎表里,来到秦老门首,见秦老八十多岁,须鬓皓然,手扶拄杖。那官与他施礼。秦老让到草堂坐下。那官问道:“王冕先生就在这庄上么?而今皇恩授他咨议参军之职,下官特地捧诏而来。”秦老道:“他虽是这里人,只是久矣不知去向了。”秦老献过了茶,领那官员走到王冕家,推开了门,见蛸满室,蓬蒿满径,知是果然去得久了。那官咨嗟叹息了一回,仍旧捧诏回旨去了。王冕隐居在会稽山中,并不自言姓名。后来得病去世,山邻敛些钱财,葬于会稽山下。是年秦老亦寿终于家。可笑近来文人学士,说着王冕,都称他做王参军。究竟王冕何曾做过一日官?所以表白一番。
我国古代流传着这么一句俗话,那就是“要当官,杀人放火受招安!”这句话绝非空言,而是经过了很多史实的证明的,历史上此类例子数不胜数,比如隋末唐初的秦琼和尉迟恭,唐末的朱温,宋朝的宋江,元朝的张士诚,明朝的张献忠等人,就是最为典型的例子。
当然这些人被朝廷招安,有的是为了积蓄势力,东山再起,有的是迫于无奈,暂且投降,而且结局也不尽相同。不过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都有着非常大的势力,或者非常高的才华,才会让朝廷以招安的方式加官进爵,予以笼络,目的自然是避免其对国家造成更大的破坏。
在清朝也有一个类似的人物,此人就是清末官居一品水师提督的郑绍忠。根据史料记载,郑绍忠是广东三水(今佛山市三水区)人士,郑绍忠原名郑金,后来被朝廷改叫郑绍忠,由于郑绍忠的嘴巴特别大,可以放下一个拳头,因此别人给他起了个绰号“大口金”。郑绍忠家境贫寒,本身又没有什么文化,也没有一技之长,只能靠给人舂米来挣点小钱糊口,挣得都是辛苦钱。
一次郑绍忠给人舂完米,拿了工钱上街买菜,结果在街头遇到了一个算命的先生。算命先生看见买菜的郑绍忠器宇不凡,于是就走上前一把扯住郑绍忠,说:“小兄弟,我看你虽然衣衫褴褛,但是精神头很好,一举一动都带着伶俐劲儿,尤其是还长着一张大嘴,正是男儿口大吃四方的好面相,你日后前程远大,定会官居一品。”
郑绍忠一看算命先生居然急眼了,就赶紧解释说:“您别生气,我相信您就是,我现在可以走了吧!”算命先生这才放了手,还对郑绍忠叮嘱了几句:“小兄弟,千万记住我的话,想要飞黄腾达,先去做绿林好汉!”郑绍忠既觉得算命先生脑子有问题,又觉得也许算命先生没有骗自己,就半信半疑地离开了。回去之后,郑绍忠又继续干舂米工,时间一长,郑绍忠觉得舂米工的活太累,钱太少,自己不能干一辈子这个!
正在这时,郑绍忠接到了一封信,原来郑绍忠有个远房表哥,名字叫做陈金刚,陈金刚在咸丰年间扯起大旗,反抗清朝,自称南兴王,还在广东怀集县,建立起了大洪国,俨然一副自立为王的派头。陈金刚为了巩固自己的地盘,就写信给表弟郑绍忠,要求郑绍忠祝自己一臂之力。郑绍忠马上答应,来到陈金刚手下,作了大元帅和军师,成了一个绿林好汉。
开始郑绍忠的确是想在陈金刚的手下做一番事业的,不过后来郑绍忠发现陈金刚不思进取,沉迷酒色,跟着他混没有前途,于是就伙同他人,在同治二年(1863年)杀了陈金刚,投降清朝。投降清朝之后,郑绍忠表现勇猛,多次帮助清朝平定各地的暴乱,不断加官进爵,被赐顶戴花翎,最终官至广东水师提督(从一品),慈禧太后还加恩赐给他尚书衔,郑绍忠由此成了官居一品的封疆大吏,当年算命先生的话,还真的应验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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枣园是毛主席在延安的住所,张思德在这里全心全意站岗放哨。每次毛主席外出开会,他总是提前把枪擦得亮亮的,提着水壶早早等在车边。“福特”牌轿车车身宽大,可以乘坐10个人,车后还有一个专供警卫人员站立的踏板。为了安全,每次外出,张思德都站在踏板上。有一次,毛主席拍着张思德的肩膀说:“小张,以后别站这儿,就坐车里,外面有危险的!”
2、乘坐美式吉普进入北平
1949年3月,中共中央由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向北平(今北京)迁移时,毛主席坐的是从国民党军队手中缴获的美式军用吉普车。毛主席坐着吉普车进入北平,并且乘坐它在西苑机场检阅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受阅部队。
这种吉普车用今天的眼光看,会觉得非常简陋,几乎没有什么和行驶无关的零件和装饰:见棱见角的车身,所有的外观线条尽量取直,车辆的离地间隙大,车辆的高度又很低,驾驶者端坐在座椅上,高高在上地驾驶车辆,用美国大兵的话说“就像坐在家门口最高一级木台阶上一样”。该车连门都没有,只是在通常该装门的地方开了一个缺口。方向盘看上去极简陋,四根辐条就是铁圆条,仪表也只有最必要的。刮雨器是手动的,有一个手摇的曲柄,边开车边用一只手摇动曲柄刮水。前桥前突,从侧面看,前轮在车辆的最前端,车身也很短,后排的乘员显得比较局促,乘坐舒适性很差。可折叠的车篷只能象征性地遮风蔽雨……可是,这种简陋的汽车当时对于中国共产党人来说,已经是一件很“奢侈”的用品了。
图为前苏联斯大林汽车制造厂于40年代生产的专供中央领导人乘座的高级防弹轿吉斯110,此车是1950年斯大林送给毛主席的三部吉斯110中的一部,目前此车才行驶了4万公里
3、斯大林馈赠防弹“吉斯”
毛主席拥有专车还是在建国后,这辆车目前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一层中央大厅陈列着。在毛主席进入北平后,他乘坐美式吉普车检阅部队的照片被斯大林看到,他马上批示有关部门,将当时苏联制造的最先进的“吉斯-0”、“吉斯-5”等一批高级轿车赠送给中国领导人。所以,建国后的一段时间里,中国几位主要领导人:毛泽东主席、朱德委员长、周恩来总理乘坐的都是苏联产的“吉斯”防弹保险轿车。这种车有8个缸,耗油量相当大。
毛泽东的专车是一辆黑色防弹“吉斯”,这辆车1950年毛泽东访问苏联期间坐过,回国后,斯大林把它送给了毛泽东。1971年9月,毛泽东南巡时,洞悉不测,返抵北京丰台后,正是这辆“吉斯”载着他一路平安地回到万寿路住所。这辆车是跟随毛主席时间最长的专车,可是,有谁会相信,毛主席乘坐的这辆高级轿车内竟然没有空调设备!
毛主席身高体胖,尤其爱出汗。一到夏天,车里如蒸笼一样,为保证安全,车窗不能随意打开,为降低车内温度,只好在车子前排与后座的间隙,放上一个盛冰块的盆子,以此调节车内温度。毛主席从没有对这种土办法感到不满,或提出什么要求。车内的冰盆就这样伴随他度过了十几个炎炎夏日,直到1966年,首批中国自产的20辆“大红旗”轿车才替换了中央领导人乘坐的苏联车。
故事:韶山出了个毛泽东
一代伟人毛泽东于1893年12月26日出生在湖南省湘潭县韶山冲的上屋场。
韶山冲是个美丽的地方,群山怀抱,绿树翠竹;在一片松竹掩映的斜坡上,建有一座凹形的房屋,这种房屋当地称作"一担柴"式民居。房屋的墙都是用土砖砌的,一多半盖着青瓦,另一小半盖着稻草。毛泽东就出生在那青瓦屋里。这里叫上屋场。毛泽东的家门口有两个池塘,是夏天游泳的好地方。
毛泽东的父亲叫毛顺生。毛顺生只读过两年书,17岁就当家理事,但继承的却是一大笔欠债,不得已去当了几年兵,回来以后在家务农。他聪明能干,善于经商,还作粮食和猪牛生意,很快就还清了债,赎回了15亩稻田,日子越过越好。
毛泽东的母亲叫文七妹,娘家离韶山冲只10几里地,与韶山冲只隔着一座云盘山,在湘乡县的四都唐家坨。文七妹中等身材,长得清秀,圆脸庞,宽前额,聪慧又善良,勤劳又俭朴,乐于助人,每逢灾荒之年,常接济穷人,深得乡亲们的赞誉。
毛泽东出生以后,父母非常高兴,满月的时候做"三朝酒",专门请一位有学问的老先生给他起了一个名字,叫"毛泽东",字润之。毛泽东满月以后,母亲文七妹把他带到了外婆家。外婆非常疼爱这个外孙。就请算命先生给外孙测了八字,说要平安长大成人,必须拜一个长寿的干娘。谁长寿呢?外婆认为后山那块两丈多高的石头最长寿。于是,选了个黄道吉日置办了香烛酒醴,把毛泽东抱到那块大石头前面,让他作了个揖,拜这块大石头为"干娘",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"石三",按当地的习惯就叫他"石三伢子"。外婆舍不得外孙,毛泽东就留在外婆家,一直到4岁。
毛泽东从小就聪明,人们都夸他长大了一定有出息,是个天才。
那是石三伢子4岁的时候。过年了,外婆给他穿了一身新衣服,头上戴着一顶红风帽,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。有一个白胡子老头,喜欢跟孩子们逗着玩。他故意板着脸,翘起白胡子,吓唬小孩子们,说:"不许你们在这儿玩,我要割掉你们的耳朵?quot;
小朋友们一听,都吓得跑掉了,只有石三伢子站在那儿不动。白胡子老头就问他:"你为什么不跑呢?你不怕我割耳朵?"石三伢子一点都不害怕他,反而问道:"老阿公!你为什么要割我的耳朵呢?"
白胡子老头觉得这个孩子挺有意思,一本正经地说:"我要割下你的耳朵做下酒菜!"
石三伢子一点也不害怕,也一本正经地说:"一个人做事要讲道理。老阿公,你讲不讲道理?你如果有道理,我的耳朵就给你吃;你要是没道理,我就扯掉你的胡子。"
石三伢子边说边笑咪咪地望着白胡子老头,还把红风帽子的扣解开,把耳朵露在外面。
白胡子老头大吃一惊,心想:一个4岁的孩子就有这样的胆量和聪明,真是少见。
毛泽东在外婆家住的时候,他的八舅开了一个家馆教孩子们读书。4岁的石三伢子跟着去当"旁听生"。几个弟兄背书的时候,因为他们平时贪玩,一个个都憋得满头大汗,脸涨得通红,谁也背不下来。这时候,小小的石三伢子站起来,说:"八舅,让我背吧!"八舅惊奇地说:"你能背吗?""我能背下来,不信,你听!"石三伢子从容地"赵钱孙李,周武郑王…"一气背了下来,一个字不错。外婆听说这件事以后,高兴地说:"石三伢子真是聪明,怕是天上的文曲星下了凡!"
石三伢子6岁就开始跟着大人干活。他常和几个小伙伴去放牛。小孩子贪玩,玩高兴了,就忘牛,不是让牛吃了人家的禾苗,就是牛吃不饱。怎么才能又让牛吃得饱,又玩得好呢?石三伢子想了一个好办法:把小伙伴们组织起来,一伙人放牛,一伙人采野果子,割青草。然后,把牛拴起来,让它们吃割来的青草,小伙伴们就可以做游戏,讲故事。
一次"胜利的罢工"
石三伢子在10岁的时候,为了反抗父亲和老师,曾经离家逃学。32年以后,1936年的秋天,毛泽东在陕北一个窑洞里接见美国著名记者埃德加。斯诺时,曾经有趣地把那次离家逃学称作"胜利罢工"。
这是怎么回事呢?
石三伢子家门口有两口池塘,有一位叫邹春培的老先生在池塘的南岸开了一个私塾,私塾建的像一个祠堂,青砖灰瓦,四个屋角上都有一个高高的风火垛子,蛮气派。私塾办在了厢房的楼上,只有七、八张桌子。
这一年是1900年,石三伢子满17岁。毛顺生把儿子从唐家坨接回家,准备送石三伢子去私塾念书。
石三伢子到了私塾见过邹先生,就对着孔夫子的牌位磕了3个头,就算拜了师。
邹春培老先生对孩子有名的严厉,经常打手板、打屁股、揪耳朵、罚站、罚跪。那时候的老师都信奉"不打不骂不成材"、"棍棒底下出好人"。可是,石三伢子因为聪明好学,从来没有挨过板子。
邹老先生挺喜欢石三伢子,可是,不喜欢他的倔劲。你看别的孩子,总是大声的朗读,声音一个比一个高。可是,石三伢子念书,总是不出声,邹老先生以为他不好好学。可是,让他背书的时候,他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。
一天上课的时候,邹先生让石三伢子背书,按规矩,背书要站起来。可石三伢子说什么也不站起来,就要坐着背。他说:"先生坐着,我也坐着!"邹老先生拿他没办法。
1904年夏天,石三伢子10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。
这一天,邹老先生要去吃生日酒,让学生们自己念书。
七八个学生坐在屋里,念着念着不耐烦了。正是三伏天,热得不行,坐在木楼上就像在蒸笼里。有人提议到树林里捉斑鸠,还有人提议到稻田里捉泥鳅,而石三伢子提议到池塘里去洗澡,又凉快,又可以学游泳。大家听了都赞成。几个孩子脱光衣服跳进了池塘。有会水的,不一会儿就游到了池塘中间,不会水的,就在池塘边洗澡。天气很热,孩子们在水里越玩越高兴。
就在几个孩子在池塘里玩得高兴的时候,邹老先生吃酒回来了。他看到学生们在池塘里玩水,非常生气。
几个学生被叫到了屋里在孔夫子像前罚跪,混身水淋淋的吓得战战兢兢。石三伢子偏偏不跪,说:"洗澡是我带的头,要打就打我吧!"
邹老先生气得火冒三丈,举起二指宽的竹篾片就要打,石三伢子一转身跑下了楼。邹老生气得混身发抖,追下了楼,学生们也跟着跑下了楼。
邹老先生一口气跑到了毛家。毛顺生正在和雇工们一起舂米,见邹老生气呼呼地跑来,不知怎么回事。邹老先生喘着气,大声地对毛顺生嚷道:"你们家石三伢子不得了啦,我教不了了!"毛顺生历来家教很严,一听儿子在私塾不好好学,带头闹事,气得大声说道:"这还了得!"他抓起一根楠竹丫子,和邹老先生一块跑到私塾,不管三七二十一,举起楠竹丫子向石三伢子抽去。石三伢子一躲,回头就跑,毛顺生哪里追得上他,急得直跺脚,骂道:"畜生!你往哪跑!看我不打死你这没王法的东西!"
石三伢子知道,父亲的脾气比邹老先生还暴躁,他不敢回家。这时候,回到家里,肯定要挨一顿打,连母亲也劝不住。
石三伢子拼命地跑,决定不回家了。
石三伢子跑了出来,可是,到哪儿去呢?
他想去外婆家,一想不行,父亲肯定会找到他。
他漫无目的地走着。他想如今皇帝废除科举,省城长沙、湘潭都有洋学堂,洋学堂里不读四书五经,不打板子,何不去看看。想着想着,就决定去湘潭,看一看洋学堂到底有什么不一样。
石三伢子不停地走着,当空日头照着热得直流汗,也没有戴草帽,也没穿草鞋,光着脚板在发烫的碎石路上奔跑。两只脚烫得又疼又痒,一瘸一拐的,真不好受。
石三伢子不声不响地走着,也不敢问路,怕人家知道他是逃学出来的。他走了三天,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,只看见崇山峻岭,青翠的松树和竹林,稀稀落落的房屋。和上屋场的一样,哪里是湘潭呢?
三天了,幸好一些好心的阿婆和大婶们给他饭吃,留他过夜。可是,什么时候能到湘潭呢?
这一天,石三伢子又奔跑了一天,眼看天就要黑了。太阳落山了,晚霞散尽,天空出现了几颗星星,很快天边也挂上了一轮峨嵋月,远处,一只猫头鹰咕咕地叫着,他有点着急了。上哪儿去过夜呢?
正在石三伢子着急的时候,他在拐弯的地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。他壮了壮胆子走上前去,一看是位老爷爷,推着一辆装满木柴的木轮车,车轮子陷在一个坑里。老爷爷怎么用力车子也上不来,累得直喘粗气。
石三伢子跑过去,说:"老爷爷,我帮你推车吧!"老爷爷一看,是个孩子,说:"看你像个念书的,你有力气推车吗?""老爷爷,你喊号子吧,试试看!"
石三伢子双手抓住木轮车前面的横梁,用劲拉着车。老爷爷喊起韶山冲的号子,终于把车拉了出来。
老爷爷十分感谢石三伢子,笑咪咪地向他,为什么天这么晚了还赶路。石三伢子一五一十说了原由。老爷爷听了哈哈大笑,告诉他,你走了三天三夜也没走出韶山冲。这儿离你们家只有8里路,老爷爷说着一指:"你看,那不是韶峰吗?"
石三伢子借着月光一看,前面果然是一道藏青色的波浪形山谷,那最高的山峰像一把钝刀直指天空。那不就是韶峰吗?
石三伢子帮助老爷爷把木柴推回了家,在老爷爷家里美美睡了一宿。
天亮了,太阳升起。老爷爷慈祥地说:"你快回家吧,你们家里到处在找你。"石三伢子说:"我不能回去,回到家里父亲会打我的!"老爷爷说:"不会的,你父亲已经托人带了话,只要你回家就不再打你,邹老先生也说,只要你发奋读书,以前的事就不再提了。"
老爷爷还耐心地劝石三伢子:"快回家吧!你才10岁年纪,翅膀还没长硬,是飞不出韶山的!"
石三伢子回到了家里,父亲真的没再打他。父亲和邹老先生对他的态度都温和了许多。
这就是毛泽东10岁的时候逃学的故事,他自己后来称为"一次胜利的罢工"。
不爱经书爱"杂书"
石三伢子跟邹春培老先生读了两年半私塾,为以后学习古文打了基础,毛泽东还是非常感激邹老先生的。湖南解放后,毛泽东曾打听邹老先生的下落,可惜邹老先生已经离开人世。1952年,毛泽东曾接邹老先生的儿子邹普勋在中南海住了一个多月。毛泽东与邹普勋还记起一块洗澡的故事,两人不禁哈哈大笑。
1904年秋天,毛泽东转到关公桥私塾学了半年,老师是周少希。1906年秋天,毛泽东又到井湾里私塾,老师叫毛宇居,又叫毛泽启。
毛宇居是毛泽东的族兄;毛宇居比毛泽东大12岁,写的一笔好字,做得一手好文章。
这时毛泽东是13岁的翩翩少年,先后读了4年私塾;对"四书"、"五经"已经不爱读了。
毛泽东从同窗好友那里借来一本《水浒全传》,梁山泊好汉们造反的故事一下子吸引了他。上课的时候怕老师发现,毛泽东便把《水浒全传》上面放一本《论语》,当老师走过来的时候,就装作认真读经书的样子,老师走开以后,他打开小说,用这种办法,他找来好几本小说看,许多同学也都仿效,班里出现了读小说风。
时间长了,周宇居终于发现学生上课都在看小说,很是头疼,禁止吧,也不好办,把小说都没收,狠狠处罚这些学生,罚跪、罚站、打屁股。都是十三四岁的少年,这样做也不妥。他知道石三伢子逃学的事,如今再打他一顿,他还不闹个天翻地覆?于是,毛宇居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装作没看见。只是每天给石三伢子多点两页书,他自然没时间再多读小说。
开始背书。毛宇居首先喊道:"毛泽东:背书!"
石三伢子知道老师会来这一手,早有准备,站起来,挺起胸膛,滔滔不绝地一会把书背了下来。屋子里静悄悄,毛宇居也出乎意料,听得出了神。心想:到底聪明过人,过目不忘,将来要成大器。
毛泽东虽不爱读经书,却对老师毛宇居非常敬重。全国解放后,他还与毛宇居多有来往。1959年6月25日,毛泽东回到阔别32年的家乡,用自己的稿费置办了七桌酒席宴请家乡父老,毛宇居也在被请之列。毛泽东亲自向毛宇居敬酒,毛宇居慌忙站起,说:"主席敬酒,岂敢岂敢!"毛泽东爽朗一笑,大声说道:"敬老尊贤,应该,应该!"
毛泽东后来从毛宇居那里回到了家,父亲毛顺生就让他在家里作田。毛顺生非常能干,已有22亩田,还兼作生意,人手不够,毛泽东回来不正好吗?
毛泽东从小没少干农活,可是,总忘不了读书。一天劳动下来,本已很累,但每天晚上,毛泽东总是点上桐油灯看起了小说。一本《西游记》一打开,总放不下,满脑子里都是一群猴子跳来跳去。
毛顺生发现毛泽东的屋里半夜还有灯光,就“早点睡吧!一盏桐油要好几铜板呢!”毛泽东舍不得放下小说,就用被单把窗户档上,不让灯光漏出去。
毛泽东白天干农活,晚上看书,半耕半读,两年中读了十几本小说。他自己没钱买书,就跟亲戚朋友借着看。他非常喜欢那些爱国的有本事的人物,像李逵、鲁智深、武松、岳飞,诸葛亮、孙悟空……,特别痛恨那些奸臣,像秦桧,蔡京、高俅等人。他还发现一个问题,那些小说中,主要的角色都是王公、贵族、官吏、公子哥,为什么没有受苦的人,没有农夫工匠呢?他希望,有一天农夫工匠成为小说里的主人公,把农夫工臣们写成英雄豪杰。
好了,关于算命的说我穷一辈子和算命先生对穷人说你日后会官居一品,为啥先做贼呢的问题到这里结束啦,希望可以解决您的问题哈!